“姑娘,说说他那里面有什么。”
有什么?
席银悄悄看了一眼张铎。他立在矮梅下一言未发,面目却有些骇人。
她自然什么也不敢说,但细想之后,发觉他虽权极洛阳,生活起居上到当真简陋的厉害,若说东西家当,除了一堆治伤的瓶瓶罐罐,就只剩那一尊白玉观音了。但奇怪的是,他不许那尊观音相沾染一丝灰尘,自己却又从不上香礼拜。
“姑娘。”
“在”
她回过神来,却见赵谦的脸已然快怼到她面前了。
忙下意识地垂下头,搅缠着腰间的绦带。
“奴……奴不知道。”
“睁眼说瞎话。”
这句话却是出自张铎的口中。
席银不及应声,却听赵谦回顶道:“还不是维护你。”
“你住口。”
赵谦摊手道:“好,我闭嘴,你们说正经事吧。说完我好带她走。”
“什么,带我走?”
席银一怔,不禁脱口问:“带我去找我兄长吗?”
谁知话声未落,却听张铎寒声道:“不要再让我听到你提他。”
这话果然奏效,她脖子一缩,把后话吞了回去,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处置。
张铎侧对赵谦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