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说完,又看了席银一眼:“我走了。”
席银按了按包扎处,低头道:“多谢姑娘。也请姑娘替奴给兄长代一句勿挂。 ”
“好,一定。”
赵谦目送张平宣离开,这才扯马头前行。
一路上耷拉着头,也不似之前那般话多。
“你喜欢张姑娘?”
席银轻声问了一句,赵谦笑着摇了摇头:“你都看出来了。”
他说着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只不过你也听到了,她仰慕的是你兄长。什么青庐余一贤,长得倒是……倒是清俊。”
“是啊。”
她声中带着一丝叹意。
“兄长是个洁净的人,奴也仰慕他。”
赵谦忙道“你还敢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这话你可千万别再在张退寒面前说了。”
“为何。”
赵谦摇了摇头:“从前陈孝就是个极洁极净的人。结果被他杀了,”
说着他抬起头来续道:“你还记得,你那日为了要一身体面干净的衣服,把他惹恼的事吧。”
她这么一说,席银倒是回想起了矮梅树下的那一幕。
依稀自己当时说了相似的话,说兄长是“皎皎君子。”而张铎却怒不可遏,甚至斥她说:“你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