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罩的是张铎的玄袍。
“姑娘不冷么。”
“不冷,郎主尚穿不得衣裳,里面烧着炭火盆子,暖得很,奴一会儿就进去。江伯,雨还没停,你们就做这活路?”
“是啊,趁着有雨流得动,才好扫出去,若是等雨停了,这些花啊叶的,就都陷在泥里了,得让人用手去抠捡。”
席银面色微红。
“受教,奴竟不懂这些。”
江沁缓道:“郎主喜欢庭院干净,姑娘既在清谈居,日子久一点,慢慢都会知道。”
席银颔首应是。
面上沾了些雨,碎发贴耳,她忍不住抬手去勾挽,袖垂腕露,颜姿风流。
江沁见此便收了目光,续着手上的活道:
“姑娘是出来透透?”
“嗯。”
“也好,看姑娘闷了好几日了,郎主可好?”
“能起得身了,就是脾气不大好。”
她正说着,雪龙沙凑过来,叼了一嘴的桔梗撒腿就要跑。
席银忙摁住它的头。
“傻狗啊,这吃不得呀,吐出来快吐出来。”
江沁看了雪龙沙一眼,拄着叶耙,笑道:“姑娘是真不怕狗了,都敢从雪龙沙嘴里掏食了。”
席银一怔,忙缩回手在背后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