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你传话,张府不兴私祭。”
江凌闻话,忙追上道:“可这也是儒子们对司马大人的哀思之情。”
张铎顿步回身,声里透着一丝恨意。
“名门路祭,都不是出自真心。这也就罢了,可寒门士者,仰他为尊师,真心敬奉。而他一个自戕之人,根本受不起。”
话音刚落,背后竟受了重重的一拳。
张铎不妨,身子朝前一倾,脚步却没有乱。
“父亲已死,你还要污蔑他!”
人声愤极。
张铎回头一看,见张熠满眼通红地立在他身后。
江凌见此正要上前,却被张铎抬手挡下,顺势一掌截住他的拳头,向旁一带力,便将人掷在地上。张熠狼狈地撑起身,却不肯消停,扑爬过去,拽住张铎腰间的丧带怒道:
“你把这东西解下来,你不配。”
张铎低头看着他,曲膝顶着他的下巴,便逼得张熠向后一仰,跌坐在地。
“你想张奚无人发丧? ”
张熠怔坐在地:“我……我才是父亲的嫡子!我还活着,你凭何?”
张铎不言语,伸手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等他安棺,我会准你们去祭拜。”
张熠道:“你不过是张家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