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突然明白过来,张铎让她把岑照忘了是什么意思。
“江凌。”
“什么?”
“你将才说,陛下要在镛关受献俘礼是吧。”
“是啊……”
江凌说漏了嘴,此时正心虚,忽又被她问及镛关的事,应过声之后,忙不迭地追问道:“姑娘要做什么啊。”
“你想去镛关?”
这一声从庭门外传来,惯常的寒凉。如同一阵朔寒的风,穿破夏庭。
席银和江凌肩脊一抖,不及回身,张铎已经走到了席银面前。
江沁见状,忙带着江凌退出庭去。
席银下意识地退了几步,不妨踩到了雪龙沙的前爪。
狗痛得一越八尺,窜到那琴盒后面舔舐。
“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好人,根本就不配活在洛阳城。生死不由你,看开。”
席银望着他摇头道:“奴不求你救他,奴只是想去见见他。”
“我让你把他忘了。”
他说完,冷冷地凝着她的双眼。不知为何,此时他竟然想在她眼底看到一丝胆怯。
然而,令他不曾想到的是,她竟然捏紧了手掌,抿唇道:
“凭什么。”
这一声音并不大,然而却无比刺耳地钻入张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