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何必管她有什么话说,且这一句话意思诡异,竟如同在问一个罪囚,又或者问一个临终之人,细想之下,他自己也不自如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改了句式,似乎顺口了些,却失了将才的气势,于是他又懊悔起来,不如顺着那股气焰,就……
谁知他还没有想清楚,却见眼前的女人垮着嘴,望着他道:“你骗我……”
“什么?”
“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
“你说,自轻自贱的女人最容易被凌(和谐)虐至死。我听了你的话,可你还是要……”
张铎气得想给她一巴掌:“朕要怎么样,朕怎么你了啊?”
她声音里带出了哭腔:“你要我就这么地过来,你侮辱我……”
有什么比被自己递出去的刀扎起来更痛呢。
张铎从来没有想过,有生以来最慌乱的侍候,竟然是在这个奴婢面前。
他径直站起身,六神无主地在屏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轮,终于勉强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朕教你自重你记住了,那朕教给你其他的东西呢,你记着了吗?”
“我记住了的。”
她说着抬起头来。
“你说刑可上大夫,礼亦下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