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手足无措起来,然而,张平宣却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样的人,与我究竟有何干系。”
这一句话,如一只手,精准地破了赵谦的肉身,揪住了他的心肺。
“无话与我说了是吧。”
赵谦松掉马缰,摇了摇头。
张平宣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抿了抿唇,哑道:“你怕是根本没想过,我的亲族,要么命在旦夕,要么已然半死。如今,长姐被夫家所困,明日刑场,若我不去,谁来替二哥收尸?赵谦?”
她说完这一番话,望着赵谦沉默。
赵谦虚点着头,侧身让出了车道。
张平宣也不再说话,吞了一口唇边的泪,扶着仆婢地手跨上了车。
马在细雨中长嘶了一声,前蹄扬起,似有不平之意,赵谦握缰摁下马头,而后翻身而上,拍了拍马背,自嘲道:“下一次离开洛阳,她怕是连我花都不会要了。”
说着,遥遥地看了一眼道上的车影,此时已经转上了御道,渐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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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宣一路沉默,身旁的女婢道:“殿下……对赵将军未免过于……”
“绝情?”
“奴不敢胡言。”
张平宣心里有些刺痛。
赵谦这个人,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