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膝盖。
“说话,我不想一直对着你白说。”
“对不起。”
“我要听别的!”
席银张了张口,烟气灌入喉咙,一下子灼热了她的五官,眼耳鼻口同时酸疼起来,哭腔是再也忍不住了,她只能竭力让话声清晰,却还是难免断断续续。
“你让宫正司的人来问我吧,那样……我好像才说得出口。”
她说着,被流入鼻腔的眼泪呛了好几口,咳得眼底起了血丝,半晌,才缓过气来。
“如果你要让宫正司处置……处置我,我不求情,真的,我不求情,无论什么刑罚,我都受着。”
张铎觉得这句话,比她之前所有的话都要来得伤人。他已把自己剖打开来,血肉坦白地站在她面前,她却好像因为愧疚,一点都不敢面对他。
“你以前那么怕挨打,现在不怕了是吗?”
“不是,我还是很怕……可是我觉得我自己……好像没有做对。”
她说着,惶惶然地揉了揉脑袋:“对不起,我真的还想不明白。你说我践踏了你的尊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你信我…”
她一面说一面拼命地摇头。连耳朵上的珍珠坠子甩掉了也全然不知。“我就是太心疼哥哥了,但我没有想要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