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许博军中,杀马,杀女人,混为肉糜,烹而食之。”
说着,他点了点信纸,“这封信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粮。他不肯再让许博杀军中那些女人。”
江沁道:“赵将军……一贯如此。”
“一贯如此?呵,战时仁义是大忌。”
“是。臣失言。”
他一面说,一面弯腰请罪,而后方问道:“那陛下,怎么复这一封信。”
“不用复,把这封信交给许博,告诉他,赵谦为副将,此举是回避主将,私报军情,让他按军规处置。”说完,他抬头看向江凌。
“要回什么,现在说。”
江凌应声道:“是,辰今日丑时,在平昌门截住了秦放,果不出陛下所料,秦放携其妻、子,准备连夜出城,轻装简行,只带了些金银,其余细软一样未带。臣截住他的时候,他指使家仆试图反抗,臣已将其一众,全部锁拿,按照陛下的意思,全部锁在内禁军刑室中,请陛下示下。”
江沁听完江凌的一番话,不由道:“陛下对席银和岑照,早有防备。看来,臣之前的话是多余了,臣糊涂。”
张铎道:“他在暗处,朕在明处,如今他是朕的妹婿,他到底是什么心,朕不能直接去摸,如果要试这个人的,只有用席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