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怎么了。”
席银抿了抿唇,忽径直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什么?”
“秦放的事,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
岑照没有回应她的问题,摆宴的宫人大多退到了角楼下来,夕阳将落,最后的一丝昏光铺在海棠花阵中,泛出通过的色泽,生生映红了岑照身上的素段袍衫。
“秦放怎么了?”
他的声音仍然平和。
“他……”
“他死了不是吗?听说是惨死在城门外,身首异处,他的妻子儿女,也一夜之间,都被灭了族。阿银觉得他为什么会死。”
席银没出声。
岑照扶着楼栏,任凭黄昏的风带着秋日干燥的尘埃,向他面门扑来。
“你以前听到这些事,是会流泪的。如今呢,你觉得我不应该救他和那些妇孺的性命,还是觉得秦放本来就应该死。”
席银摇了摇头:“哥哥,你只说了一半。”
她说完,仰起了脖子,脸色涨红起来:“我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荆州军粮不足,军中不仅杀马而食,甚至杀女烹之,而洛阳无粮可纳……你问我秦放该不该死,我说不出来……可是,那荆州数万将士,还有那些充为军粮的女人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