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恩情都不顾!”
“不是……我没有忘恩负义……”
“还说不是忘恩负义。”
她说着,蔑然一笑,“是,你是内贵人,如今整个洛阳宫,没有人敢置喙你半句,可你原本是什么样子的人,你能走到今日的位置是因为什么,别人不提,你自己敢忘吗?”
“我没有!我在洛阳宫中,一直恪守宫规,从来没有淫行浪举,殿下不该如此猜度我!”
张平宣冷冷一笑:“我并非猜渡,你是不是冰清玉洁的女人,根本无人在意。我只是不齿你,用自己的亲人,来取悦主人的模样。”
“我……”
席银比起张铎,席银有的时候,更害怕张平宣。
张铎虽不会体谅她的心绪,但他从来不会中伤席银的内心。
张平宣不一样,她也是一个女子,但她写得一手好字,自幼受圣人教化,言辞敏锐犀利。最根本的是,她从不自疑,因此吐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毫无对驳的余地。相形见绌这种事,在席银身上发生了无数次,可是并没有因为次数的增叠而麻木,相反,一次比一次残忍。
“羞于自辩是不是……”
“张平宣!”
岑照直呼了张平宣的名姓,打断了她的话。
张平宣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