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麻的手, 然而身上的五经八脉封闭得太久,一时还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手将一抬起来, 就失力落了下去,接着便“啪”的一声,拍在了身旁那个人的脸上。
原本平宁的呼吸一窒,席银不知道有没有打疼他, 只知道那人没有动, 由着那只手在他脸上搭了好久。
“是……胡娘吗?”
“不是。”
说着那人抬臂握住席银的手, 掖入被中,侧过身道:“是朕。”
张铎这一翻动,席银的脚趾就抵到了张铎的小腿,席银这才发现,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剥得只剩了一件抱腹。被褥里全是张铎的体温,对于席银而言,竟有些烫。她有几句很难为情的话, 想问又说不出口,正结舌, 忽听张铎道 :
“你身上太凉了,所以抱了你一会儿。”
说完他坐起身,掀开被子下榻。
刚走了一步, 却感觉喉咙处有些勒,好像是身后的人在扯他的禅衣后摆,力道很虽然很轻,但到似竭尽了全力。
张铎停下脚步,侧眼平声道:“拽着干什么?”
“你去哪里?”
席银的声音细若游丝,疲倦而无力。
“去点灯。”
“别去……我太邋遢了,不好看……你看见了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