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 望向席银约越见清晰的脸,笑道:“你这银子真的是越长越好看。张退寒这人啊,人闷得很,艳福倒是不浅。不过, 他自己不送我,让你这丫头来沾血……呵,还真是他对你的作风。”
插科打诨了一辈子, 此情此时下,他出口的话还是没什么正形。
席银没在意, 捞袖在赵谦身旁蹲下。
赵谦不自觉地朝后靠了靠,摆手道:“欸欸欸,走远些, 仔细熏着你。”
席银将手搭在膝上,望着赵谦道:“奴不嫌弃,奴今日是带了人来,替将军梳洗的”
赵谦听她说完,随意盘起双腿,摇头道:“我不讲究。”
席银点头应道:“知道。但是我讲究呀。”
赵谦听她说完,不由歪头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大腿 ,而后又一把抓起身边的半 草芯子戳了戳席银的鼻子,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讲究什么。”
席银撇掉他手上的草芯子,正色道:
“他以前教过我的。”
“教你什么?”
席银也屈膝跪坐在干草上,抬头凝向赵谦道:
“他说,将军曾御外敌,吾等弱女受将军庇护多年,方有安生之幸,至于受敌者凌虐,所以如今虽将军在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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