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问道:“岑照呢。如何处置。”
宋怀玉不知道如何开口,到是一旁的江凌应道:“判了凌迟。后日是刑期。”
宋怀玉觉得这话对席银来说过于血淋淋,不由阻道:“江将军……”
江凌没有应宋怀玉,走近席银身边道:“席银姑娘,陛下说,如果你还想再见他一面,明日可以随末将去。”
席银垂下眼睑,默默地摇了摇头。
江凌道:“既如此,末将就去回禀。”
“等等 。”
江凌站住脚步,回身等她言语。
席银迟疑一时,起身望着江凌道:“殿下呢。”
“殿下昨日去过江州府牢,不过,只留了半个时辰便离了。”
“那殿下此时在何处。”
江凌摇了摇头。
席银忽然朝江凌走了几步,语声有些急切,“你们看着殿下。”
江凌仍就摇头,寡应道:“陛下不准。”
席银无言以对,她忽然想起,她在江上和张铎一起看过的那一丛又一丛的荣木悬棺。
虽然她无意于将那些草木的命运,和它们内在的枯槁与张平宣的人生联系起来,但是她还是敏感地预见到了,九月花盛一日,夕则残败一地的凄艳之兆。
这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