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被渐渐地脱/光了所有的衣衫,绸裤的边沿跟随着张铎手指的骨节一起,从腰上褪至臀下,而后又至膝弯,脚踝,最后划过她的脚趾。皮肤曝露在灯火温柔的烘烤之中。
那些血腥气逐渐离她远去,而她就那么赤/裸地靠在张铎身边。
张铎认真地避开了与她的触碰,即便她侧着身子蜷缩着腿,把光滑如丝缎的后背,雪白饱满的后/臀全部曝露在张铎眼前,他也没有违背她的情绪,私自冒犯一分。
他身上长年修炼的那种对爱欲近乎变态的克制,在当下给了席银全部的尊重。
此时此刻,席银很想在张铎身上要这样一次收容。
收容她的身体,还有她暂时无法内化的伤痛。
过了不久,张铎托住席银的腰背和膝弯,低头在她耳边道,“抱着我的脖子。”
“你的伤好了吗?”
“就是还没好完,才让你也使点力。”
席银伸手搂住了张铎的脖子,那毫无遮蔽的肢体像一团柔雪般地被张铎从地上拥了起来。
在江州的这一段时光,她汲取所有的痛苦去成长,但除去衣冠以后,却本能地想要把自交出去。
彻底地交出去,就那么一会儿都好。
于是她紧紧地扣紧了双手,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