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套,先是当头威胁,再来点红包软化,软硬兼施,没别的大花样。
脸贴在冰箱门上,没法笑得太漂亮。我轻轻眨一下眼睛,小声道:“您生意做这么大,对头肯定不少,像我这样挖新闻的也不少。您真假羊肉混卖,不把消费者健康搁在心上,就不能怪别人抓你把柄。树大招风,这种新闻我不报道,别家也会报道的,而且没准会颠倒黑白,把您推到更水深火热的地步。”
我停顿一下,身后人却没反应,于是我又继续道:“我只是个小记者,最近也不缺素材,我不是非盯着“魇足之夜”不放的,况且,假羊肉串也不算什么新料。你这样也太不礼貌了不是,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商量。”
身后人又低低笑了一声。这么一会儿他都莫名笑了两次了,笑得我十分瘆的慌。
而他却放开了我。“行啊。”他道。
我刚犹疑着转身,有力地大手却突然将我拎起,然后狠狠推到一旁墙上。
这一下太突然,我的头狠狠撞到墙壁,痛得都蒙掉了,我感到眼眶当即一热,泪水啪嗒掉落下来。我努力地扶住旁边的案台,不让自己摔倒,也不让自己再哭出来。
我大口喘息,头沉沉地闷痛,眼前男人的轮廓慢慢清晰起来。
竟是方才上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