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是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的,在我思索措辞的时候,男人已经睡熟了。隔着被子,我听到他均匀的轻鼾,似乎抱着这坨被子睡得格外舒适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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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发现我已经大大咧咧的横跨了整张大床,男人已经离开了。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嘶”,还是很冷。
正想继续缩回被子里,却眼尖的发现,屋门居然开了道缝。
拾起我的小被子裹在身上,轻悄悄走到门口,手伸到缝里往后一拉,门“咯吱”开了。走廊里也空无一人,我顺着向前走,发现走廊两侧原本紧闭的暗门,右侧那扇也开了道缝,伸手一拉,也是“咯吱”一声开了。
我不禁怀疑,温度这么低,是不是电路系统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原本靠电力系统的门锁,都打开了。
通过这扇门,我是不是能出去到外面?
这样一想,我就感到一阵激动袭上心头,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门后是蜿蜒向下的旋转楼梯,像是很陈旧的古堡里面的那种。
我穿着我的粉色蓬蓬纱裙,顺着复古的旋转楼梯下行,紧张之余还有心幻想自己是某个欧洲贵族富太太,于是把被子裹得像毛绒披肩摇曳生姿。
楼梯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