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垂下,看了眼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她想想他刚才故意哄自己喊爸爸,犹豫着伸出手,在触碰到他手掌之前,又收了回来,背在身后抬眸看他反应。
江忍低眸看到她眼中带着笑意。她长睫像是鸦羽,茶色的眸中带着小小的得意。
仿佛在说,活该你这混蛋。
他也笑了。
操。萌死了。
去年他只身一人离开b市的时候,嘴角带着血。在凌晨车水马龙的街头,抽了半宿的烟。然后沉默着上了飞机。
那时候他不知往哪儿去。
后来随便挑了贺俊明他家公司迁址的h市。
h市的夜晚静谧,路灯甚至破了一盏。
他嗤笑了声,鞋尖碾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