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年轻,为什么要伺候着一个药罐子,你觉得公平吗?啊??”
黄犬蹲坐在道长身边,一双水润的大眼平静的看向面前这个几乎要崩溃的男人。
“啊,是啊,你在母亲死后,离开了这个家,只是带了些衣服,就像是自由的鸟一样飞离了这里,你打工,兼职,养活着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这里看上一眼。”
“当然也就,不知道她为你做了什么。”
男人一步步上前,白育木红着眼,一步步的后退,他退到了床边,看着卫明言伸出手,打开了床上的小柜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绣出来的图。
他展开,抚摸着上面的一针一线,细细密密的针线穿梭在一起,组成了这张几乎可以覆盖了两个床的大图。
“十几年前,这样的图,很罕见吧……”修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略过每一个人物,在白育木不可置信的视线下,轻声道:
“卖了这个,你未来三年的学费生活费,就都有着落了。”
“可惜。”
俊美道长的手停留在了一个缺口,有些遗憾的道,“还没完工,绣这个的人,就已经死了。”
他转身,一双好看的眼中无喜无悲,可落在白育木身上,却像是烧的通红的烙铁打在了身上,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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