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逼泽玉……”
“我只是觉得,他是我兄弟,能帮就帮,我不知道泽玉赚钱这么辛苦,明言,你帮我跟泽玉说,我如果知道了,我肯定不会……”
卫明言神情渐渐平静下来,他站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未来岳父,将自己的砖头手机递了过去,说“您现在,就给泽玉大伯打电话,问他,说泽玉炒股把钱都亏进去了,跟他借钱,不多借,他家十几头猪,您就借一头猪的价钱,看看他借不借。”
“他要是肯借,今天这话就当我没说过,我跟您道歉,以后您要怎么帮他家都行,我也会帮着劝泽玉。”
“他要是不借,您就说再没有钱,泽玉就要出事,您家就要垮掉,说的越严重越好,如果这样还是不借钱,叔叔,您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他家不是装了电话吗?您应该记得电话号码。”卫明言眼中有着嘲讽,杜爸爸看懂了这丝嘲讽。
的确,一个家里有电话,养着十几头猪的人,需要找他借钱,是该嘲讽的。
“十几头猪,只借一头猪的价钱,您问吧。”
这是一个明谋,杜爸爸知道,可曾经坚定不移的心,在接过那个板砖后,开始犹疑了。
他脸上早就满是泪水了,抖着手按下了号码,那边传来他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