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这边得了要开海禁的消息,惊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他十分想要进宫面见圣上请他三思,可偏偏身上染了病,怕将风寒传过去。
最终也只能送走了几位同僚,自己写了折子要递上去。
第二天那几位同僚就苦着脸又来找他了。
从前陛下虽然不上朝,披折子也敷衍,可好歹那也是批了,现在倒好,自从给了他们要取消海禁这个旨意后,朝也不上了,折子也不批了,成日里守在宫中,据说是养了一群花,正是新鲜时。
听到这里,赵丞相连忙急急地问道,“这花是?”
他生怕这是以人瑜花,前朝是怎么灭的,不就是前朝国主沉迷美色,不理朝政,甚至为了那美人几度耗费国库的财力胡乱建设吗?
好在几位同僚俱都摇了头,道真的只是普通的花,顶多有些名贵罢了。
他们神情都十分无奈,从前还敢上折子劝谏,自从上次陛下来了那么一处后,哪里还有人敢再去说些什么。
万一陛下又说他们想要将他逼得退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没看着就连一向喜欢以死明鉴的言官都闭了嘴吗?
“这次陛下是铁了心了,现在正有商人要出海,丞相,你看看,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他们一群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