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再加上她本身有些自卑和敏感,才稍微遮掩了一些她的锋芒。
第二天早上,谢桑起来的时候,秦奕驰就已经起不在她床边了,她看了看时间,早上十点钟。
她下了床,漱口的时候电动牙刷滋滋滋的响着,一边刷牙一边跑出卧室看秦奕驰还在不在,发现他正在做早餐。
谢桑跑到他的旁边,亲了他一口,把牙膏的沫沫蹭到他的脸上。
谢桑觉得秦奕驰不但在工作上要求严苛,对生活也是一丝不苟。
每次她起来的时候都会顺手把被子扯一扯,看着不要太乱,结果每次回来看,被子都会变成跟酒店一样一个褶子也没有。
胡乱放在板凳上的衣服,只要被他看到了之后也会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衣柜里,甚至按照颜色深浅排好。
高中的时候也是,她大小不一,厚度不同的教辅书什么的堆在书桌上,只要秦奕驰来过,这些书就会变成俄罗斯方块一样,每一个角度都契合得非常完美。
慈母多败儿,谢桑就更不喜欢整理东西了,高中她还会刻意注意一下,到了大学还经常给秦奕驰捣乱。
秦奕驰煎着鸡蛋,拿了一张纸把脸上的沫沫擦掉,“去把衣服换了来吃饭。”
谢桑咬了一口酥酥脆脆的蛋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