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禀报:“殿下,人带来了。”
凌祈宴皱眉,睁眼觑向他:“什么人?”
张渊脸上的笑有一瞬间的僵滞,无奈解释:“前几日,殿下听闻我等说起,国子监里这些个读书人……有些意思,您说想看一看,我等这才将人带来了。”
凌祈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张渊这伙人都是国子监里念书的荫监,靠着家中长辈的爵位官职入的国子监,平日里书不怎么念,吃喝嫖赌倒是样样都会,狎玩美姬男宠各个都十分在行。
前几日他们在凌祈宴面前提起,说国子监里那些各地举荐来的贡监,大多都是些穷书生,当中有不少明里暗里地与他们这些权贵子弟卖好,比之秦楼楚馆里的那些小倌人都上道,还干净,玩起来更有些意思。
当时凌祈宴听了,随口说了一句想要见识一二,今日张渊就巴巴将人带来了他的私庄。
那四五个学生排成一排,低着头干站着不动,像是十分紧张,凌祈宴的目光扫过去,看不清他们的脸,他有些不悦,斜眼睨向张渊:“这一个个抖得跟鹌鹑一样的?真能有意思?”
张渊赔笑:“不瞒殿下说,带来您这里的,我都给您挑的是雏儿,那些个不干不净骚浪的,哪敢往您跟前搁,这几个人没见过世面,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