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宴觉得好笑,都这样了还强忍着不动声色,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才能让这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裂缝。
戳了几下,凌祈宴痛快了,又抬手捏了一把温瀛滑腻的小腿肚,这才放过他。
“本王先前就想问你,你一穷秀才,跟谁学的马球、投壶这些?还玩得挺好?”
温瀛随口解释:“在县学时,有个归隐了的老将军十分热衷此道,总带着县学的一帮学生玩这个,马球、投壶,学生都是与他学的,学生还跟着他练过武。”
原来如此,凌祈宴敲了敲下巴,笑吟吟地瞅着他:“如此,本王倒当真是捡了个宝贝。”
温瀛转开视线,并不将他满嘴的调戏之言放在心上。
凌祈宴还想再说什么,江林进门来,禀报说东宫派了人来,将长公主那尊红玛瑙宝马送与殿下。
东西已经抬进来,凌祈宴冷冷瞅了一眼:“东宫送来的?”
“是,说是太子殿下的人拿下了这个,太子殿下又派人来将东西转送给殿下您。”
“呵。”
若非凌祈寓使阴招,温瀛堂堂正正就能将这宝马赢回来,该死的狗东西现在倒有脸来送礼,谁知道又安得什么心思,怕不是故意膈应他。
“本王不要,把东西送回去,他爱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