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夜到底做什么去了?”
僵持片刻,温瀛抬眼,平静望向凌祈宴:“没有证据,除非屈打成招,学生不会认的。”
他是国子监的学生,若无证据,刑部与上京府衙绝不可能对他屈打成招,所以他半点不怵。
凌祈宴闻言气不打一处来:“所以当真是你做的?你好大的胆子!”
他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回踱了两步,越想越恼,又踹了温瀛一脚:“给本王一个理由!”
温瀛咬紧牙根,不吭声。
凌祈宴气道:“你非要本王叫人去将那些官差叫回来,才肯说实话是吗?”
见温瀛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冷硬模样,凌祈宴将更多未出口的骂人话生生咽回,压着怒气勉强放缓声音:“你给本王老实都交代了,本王自会保住你,你既投了本王,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自然会护着你。”
沉默半晌,温瀛终于哑着嗓子开口:“是学生做的。”
“原因呢?”
“学生的一个同乡,叫赵熙的,也在国子监念书,学生曾与殿下说过,学生的爹去世后,学生靠着一位老先生资助才能继续念书考试,那位老先生还是学生的启蒙之师,赵熙是老师唯一的孙子,上京之前,学生答应过老师,帮他照顾赵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