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再拍拍他手背安抚他:“若是太子叫人做的,倒也不稀奇,不过太子既帮殿下讨了差事,又故意坑殿下,想来是反复无常之人。”
“那小畜生从小就这样,”一提到凌祈寓,凌祈宴更是没好气,“一会儿嬉皮笑脸地往本王跟前凑,讨好本王,一会儿又使阴招坑本王。”
凌祈宴总觉着,是自己之前没领凌祈寓那个狗东西的情,毫不犹豫拆穿他假模假样的做派,故意奚落他一顿,才惹得他恼羞成怒,又用这种不入流地手段阴自己,让父皇更不喜自己。
凌祈寓那狗东西何止反复无常,根本脑子有病,还病得不轻。
温瀛沉声问:“殿下既然知道他是这般性格的,将来登了大位,必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您,为何要让他如愿以偿?”
凌祈宴哼道:“你不必蛊惑本王,本王懒,没兴致跟他争皇位,更没兴致做皇帝,但是他坑本王不让本王好过,本王也必不会让他好过,除非等他做了皇帝直接杀了本王,那还早得很,怕什么。”
他的原则向来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必以牙还牙,管那人是谁。
“那殿下这回打算如何对付太子,出这口气?”
听出温瀛声音里的冷意,凌祈宴斜他一眼:“你不是说帮本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