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自觉地带着几个下人退下,去了假山下守着。
“说话。”
“学生没什么好说的,”温瀛的语气生硬,“说了殿下也不明白。”
凌祈宴恼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样与本王说话?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本王摆谱?”
温瀛闭嘴不再接腔。
他越是这样,凌祈宴越是恼火:“是本王对你太好,叫你大了心,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是吗?本王允许你上本王的床,允许你占本王的便宜,允许你对本王做那些事情,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不将本王放在眼中,甚至一再忤逆本王,给本王甩脸色,你以为是个什么东西?”
温瀛抬眼,平静问他:“学生什么都不是,殿下又何必因为学生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动怒?”
“你——!”
凌祈宴怒而扬起手,一巴掌尚未甩下去,触及温瀛冷冽的目光,动作一滞,已被温瀛扣住手腕。
“你放开本王!”凌祈宴咬牙切齿。
温瀛掐得他手腕生疼,那人的眼中有转瞬即逝的狠意,终是松开了他的手。
“学生逾矩了,殿下息怒。”
凌祈宴怒不可遏,踢了他一脚,起身就走,转过身却见凌祈寓那狗东西站在亭外,满面阴沉,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