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祈宴,漠然吐出声:“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
江林用力磕了磕头,匍匐退下。
凌祈宴狠狠别过脸,温瀛伸手捏住他下巴,哑声问:“你为何不听话?”
凌祈宴张嘴就咬,发了狠,一副要将温瀛的手指头都咬断的架势。
温瀛由着他咬,神色不动分毫,连眉头都未多皱一下,只一直不错眼地看着他。
凌祈宴尝到嘴里的血腥味,终于松了口,温瀛的被他咬住的手指上已一片血肉模糊。
“……你究竟想如何?”
看到温瀛依旧是这副无动于衷之态,仿佛他再做什么都不能让之改变主意,凌祈宴颓然地闭起眼,折腾了这大半夜,他是当真累了。
“你真以为你能跑得掉?”温瀛的声音低缓,极力压抑着其中的情绪,“你其实连这个驿站都出不去,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你能跑去哪里?”
凌祈宴哑然,他知道的,他只是存着侥幸不死心,温瀛只怕时时刻刻都派人盯着他,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故意放他走,再将他捉回来,不过是想让他彻底死心罢了。
沉默半晌,凌祈宴闷声问:“所以呢?我又不想跟你去,你非捉着我去,到底有什么意思?”
温瀛定定看着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