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宠你,也必得给那几家一个交代吧?”
“为何会败露?我人已不在京中,他们的尸身沉入运河中,只怕三年五载都浮不起来,如何能败露?”温瀛不以为意,他敢做,就决计不会叫人发现。
凌祈宴想想也是,这人既然这么说了,想必前前后后的事情都安排妥了,必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哪里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是在担心我?”
温瀛看着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凌祈宴顺口就说:“我现在跟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就是我的靠山,你若是出事了,我也没好日子过。”
话说完,很明显地察觉到温瀛的面色阴下,凌祈宴一脸莫名,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他又没说错?
辰时四刻,他们启程上路,继续往西行。
坐在车里,温瀛手里捏着本书,看得专注,凌祈宴闲得无聊,伸手去抢:“别看啦,你现在又不用考功名了,还看书做什么?”
抢过来后他自己随意翻了翻,是本兵法,尽是些深奥叫人看了头大的东西:“看这个有什么意思,闷不闷你?”
温瀛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书还我。”
凌祈宴实在受不了他这张寡淡脸,生了心思,还是决定要拔老虎毛。
他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