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目光没从手中书册上移开过。
凌祈宴见他这般淡定,疑惑抬眸:“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你才跟你那些部下说我是你幕僚,事情当日就传出去了,你不觉着奇怪?”
“有何好奇怪的?”温瀛随口答他,满脸淡定,继续看书。
“难道不奇怪?”
凌祈宴说完这句,目光触及温瀛八风不动的那张脸,心神一动,脱口而出:“外头那些传闻难不成是你放出去的?”
温瀛终于从书本中抬眼,淡淡睨向他。
他这眼神告诉凌祈宴,确实是他做的。
“……你有毛病吗?好端端的叫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幕僚做什么?还跟人吹嘘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不害臊我自己都害臊。”
“你还会害臊?”温瀛开口便呛他。
凌祈宴伸脚踢人。
“那你想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人前?本王的娈宠?”
凌祈宴噎住:“你不是,不让我出门吗?”
“我何时说过不让你出门?”温瀛冷声问。
凌祈宴哼道:“我今日出门,你分明就不高兴了,又摆出副棺材脸看我。”
温瀛压着声音里的不耐,问他:“你自己不能喝酒,每回喝了就吐,偏嗜酒如命,喝起来没个分寸,回回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