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因一些事被人牵连,流放来了这边。”
凌祈宴心想他就没听说过这号人物,不过这种小人物,从前他也压根不会去在意:“那你怎么找到他的?”
温瀛转开眼,没答。
从来这里第一日起,他就想给凌祈宴铸一把剑,多方打听才知道凉城里藏了这么个人。
凌祈宴知道他就这么个毛病,经常话说一半就不往下说了,早已习惯,懒得跟他计较,伸手摸了摸他腰侧佩的那柄剑:“你这御剑是皇帝赐你的吧,我这个似乎也不比你的差。”
“这御剑也是刚才那人铸的。”
那难怪了。
凌祈宴又细瞧了瞧他的,和自己的,深觉还是自己这柄好看。
于是也将剑佩到腰间:“谢啦,我以后也日日都佩着。”
他的眼眸含笑、潋滟招摇,衬着身后的市井灯火。
温瀛停住脚步,就这么不出声地看着他,眸光逐渐柔和。
三年前,这人将别人赠他的短刀送与自己,如今他还了他一柄精心铸造的宝剑,只愿他高兴、欢喜。
坐上回程的车,凌祈宴很快哈欠连天,手里抱着新得到的宝贝,躺进温瀛怀中。
阖上眼,迷迷糊糊间,他小声嘟哝:“穷秀才,你送我这么个宝贝,我得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