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将他抱紧。
洗干净后,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
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温瀛吹熄灯,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将人摁住:“别乱动,睡觉。”
凌祈宴犹无睡意,抱住他脖子,贴着他蹭:“穷秀才,我们说说话吧。”
温瀛闭起眼:“说什么?”
凌祈宴想了半日,好似没什么要说的,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么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让我亲一口吧。”
温瀛在他唇上轻碰了碰。
凌祈宴不太满意,舌尖挤进他嘴里,勾勾绕绕地追起他的舌缠绵。
不期然间,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的笑意,屋中光线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一定没有看错。
“你,唔——”
一个字刚漏出口,温瀛的唇舌已覆上来,反客为主。
翌日清早。
凌祈宴一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伸着懒腰推开窗,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
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了一阵。
温瀛身姿矫健,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周身都是凌厉之气,煞是夺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