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这些话让你难堪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她能抵得住朝廷施压的千钧压力,却轻易被一个噩梦压垮。
寻澜察觉自己失态,捂住脸,双手立马盛了一捧泪。
除了床笫上要她要得厉害,萧潭没见寻澜哭得这么厉害。
一年半前,楚太后病逝,她在楚太后榻前接过国玺,怕自己哭了,会被大臣们质疑她懦弱,承担不了国玺的重量,她始终忍着悲伤,等楚太后身后事处置好了,她已经没有哭得力气。
“你是公主,天下人皆为你的臣子,萧潭亦是。”萧潭圈住她的手腕,教她把脸露出来,“哭成这样子,旁人还真以为是我对你不好,你要与我和离。”
“难道你对我很好么?四个月,你可有片刻的想过我?你寄来的信,对我只字未提,你出征前,我要给你收拾行囊,你也不要。”
“自然想过你的。”?他强势地把寻澜的脑袋摁进怀里去:“腊月底,在千蝉谷,刘惑的斥候发现我们的埋伏,领着上万的匈奴骑兵夜袭来,我身边的士兵有人断臂,有人断腿,我腹部重箭,躲在山洞里等援兵,当时我很害怕。”
“那是生死之际,若刘惑的人先于援兵发现你...只怕九死一生,就算是神仙也会害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