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隐忍不住,才将寻澜从水里捞出来,将她放成跪卧姿势,狠心鞭挞。
玉囊抽打着寻澜的臀,白豆腐一样的臀儿泛着红。
这里是南风城,他们的家,寻澜不许忍耐,她也纵情叫出声音。一次罢了,她软趴趴靠着萧潭的肩,萧潭一手要扶着她,不让她滑下去,一手拿着帕子擦拭她穴口淫靡的液体。
寻澜。
“萧潭,我方才是否叫得很放浪?”
“是。”
萧潭是个不易外露情绪的人,欢好之时,声音亦是清清冷冷。
“但我喜欢寻澜为我放浪。”?“我曾经把自己以为的好东西都送给你,你从没说过喜欢呢。”
“有吗?”
“有,带你去看梨花开,带你看奇石,看画眉,看南风城的亭台楼阁,游廊幽篁,看灯花,你都不喜欢。”
萧潭前半辈子为报仇、为谋生,奔波四海,不知小女儿的心思是千回百转。
他低头,跟寻澜唇齿相缠一阵,吻得她头脑晕乎了,才道:“也许那时我很笃信,有朝一日我会住进南风城里,你带我看的那些东西,终会成为日常的光景。”
“南风城再好,也是四道高墙围起的一座牢笼,你甘心在这牢笼里面,陪我一辈子久吗?”
“只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