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把嘉宝丢给温定山。
霍嘉樑话事,温定山成霍氏集团的二把手,风光无限。
但对嘉宝来说,他是杀父嫌犯。
嘉宝要跑,被温定山捉回来,一次又一次。那一次他酒后发疯,强暴嘉宝,然后彻底迷失在罪恶深渊里,还要拉着嘉宝一起沉沦。
记忆失焦,嘉宝至今不愿意记得他那一副嘴脸。
她如果能更强大、更狠心,便去报警,告他强奸。可是也如他所说,他有三长两短,七叔他们立马将她分食。她甚至荒唐地庆幸,那个人是温定山,不是其他人。
是他,恶心少一些,但也因为是他,恨会更多一些。
平安夜不必做爱,已经是对嘉宝最好的礼物。咸湿佬不知今夜在赌场饮多少酒,一沾枕头就死气沉沉睡过去。他肩膀过分宽阔,肌肉结实,嘉宝枕在上面,像枕着巨型玩偶。
他睡着、不说话、沉默的时候,才是英俊可爱的。
嘉宝不敢等天亮,天亮以后,他西装骨骨,大佬的气势不可撼动,威猛得吓死人。
她八岁认识他时,他只是个社团里的四九仔,穿洗到发白的黑皮夹克,廉价运动鞋,牛仔裤松松垮垮。
八岁,相信圣诞老人的年纪,怎会料到有朝一日四九仔变身大佬,现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