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来得及愤怒,白嶙就撒了手,慢条斯理整理袖口:“抱歉,军营里的习惯使然。”
上次扶腰给手帕时的绅士当然无存,此时他像一只无情的豹子对着敌人说请不要在背后触碰我。
说着抱歉,实则没有一丝抱歉。
秦烟一时不知做什么反应,后背火辣辣的痛。
白嶙看她一眼,又是这副装腔作势的无辜表情,他不再看她,转身欲走。
秦烟登时暴跳如雷。
去他妈的老娘看上了一个男人。
去他妈的老娘想睡你。
去他妈的荷尔蒙爆棚。
这他妈就是一个毫无绅士风度的男人,把人弄痛了一句抱歉就过去了吗?
她是眼瞎了吧!
“站住!”
白磷挺住脚步,听着身后高跟鞋在瓷砖上踩出了地震的效果。
秦烟抄手站他面前,明艳艳的脸上冷若冰霜。
他挑眉,表情写着有何贵干。
秦烟从小包里拿出日日磨搓的手帕冲着他脸扔去,“就刚才的事向我道歉,注意,是真诚的。”
白嶙冷着脸接过手帕。
秦烟趁他分神看手帕之时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手往下抵着阴茎之处,嘴里恶狠狠:“可惜了我几天的春梦,果然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