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变。
男人咬紧了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伤口被药物接触到的痛苦。在水中泡了很久,他的伤口处基本上已经疼到麻木了,而这会儿受到草药的涂覆,周身的痛觉感官再度苏醒了过来。
没过多久,男人已经难以安稳地趴在树干上接受小鸟的涂药了,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陷入了树干的皮层之内,整个身体不断颤动,豆大的汗珠自他背部白皙的皮肤间渗了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这么多、这么深的伤口,祁砚光是看着就觉得疼,更别提真正承受的那个人了。小鸟将药草尽数敷在伤处,作为安抚,它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身子在男人的背上小幅度地蹭了蹭,羽翅在肌肤上轻轻拍击。
“咕咕……”小鸟低鸣了几声,唱着简单的摇篮曲,哄着男人把剩下的药草涂完。祁砚听到男人难以隐忍的抽气声和低哑的喘息声,动作尽量做到最轻最柔。
“咕叽!”终于搞定了!小鸟站在男人的背上,开心地叫了一声。从它的角度,能看到男人的半个侧脸上面色更加惨白,眼睛紧紧地闭着,他似乎已经到达了自身人体能够忍耐的极限,痛到嘴唇乌紫。
小鸟正欲从他的背上跳下,男人却向背后伸出手来,轻轻揪住了它的尾羽。
“咕咕?”
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