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被捉,它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向男人。
过了片刻,男人的手微微松开,他数次张开唇,可都没有说出话来。
小鸟看得心急,索性迈着小步子顺着男人的脊背往上走去,来到他的脖颈附近。“咕……”它啄了啄男人的耳朵。
想要说什么,你倒是直接说啊!
男人侧过脸来,和肩膀上的小鸟对视着。过了好半天,他终于开口了,说话有些吞吐。
“疼……”
“咕叽?”
男人垂下眼眸,他的耳根微微泛红。
“帮我……挠一挠。”
挠一挠?小鸟低头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翅膀。
男人眼皮痛苦地颤动着,他低声道:“挠痒痒。然后就可以少疼一点。”
祁砚思索了一会儿才想明白他的逻辑:这男人认为自己背上痒了之后,就自然而然地减少了对痛觉的注意力。他有点怀疑,这真的会是个好办法吗?到时候可别又痛又痒,双管齐下,那可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