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司冬墨异常镇静,看准了两只狼细微的速度差异,后撤一步拉开制动的空间。
等到左边那只狼率先落到地上的时候,男人迅猛出击,反手一刀割伤了它的面部,逼得它不得不顿了一下;稍慢的右边那只则遭到了火光的阻拦,畏缩着不敢接近。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嗖嗖”几声刺耳的利响,几支箭从男人的身后破空飞射而来。
其中一支箭正中右边那只狼的眉心,顿时血花四溅,把它掀翻在地;站在最后观望的三只一看情势不对,立刻抛下了自己死伤的同伴,嗷嗷低叫几声。它们顺着悬崖的峭壁接连向下仓皇逃走,很快便溜得没影了。
“墨哥!阿财!”
树丛里传来熟悉的人声。是阿进和乐伯,他们父子俩正提着弓箭,从后方匆忙赶来。翻过了树丛上前,他们便看到那躺了一地的狼尸,以及面朝下一动不动趴着的阿财。
阿进赶忙上前去查看阿财的状况。乐伯打量了一下司冬墨的周身:“冬墨,没事吧?”
男人轻轻摇头:“没事,没受伤。多谢乐伯前来救我们。”
直到现在,司冬墨才略微喘了口气,从额前淌下细密的汗珠。祁砚站在地上,向上方望去,只见男人身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得透湿。方才司冬墨的确做到了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