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都看得出来?
小鸟睁大了浅碧色的眼睛,但还是懵懵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男人轻轻一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阿进说过,灵兽往往都有着特别的本事。看来你的本事就是学会其它异兽的本领,对吧?昨晚上在下山坡之前,你吹出了火球,又吐出毒液,还能敲碎地面,这应该都不是你原有的本领。最起码我知道一个——那个透明的毒液,应该是从巨无贝那里学来的。”
祁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个司冬墨,看起来沉闷老实,但观察能力相当的敏锐。
“……所以,你刚才叫我捉住松鼠,也是为了学它摘松塔的本事?”
男人琢磨了一会儿,这时树上已经传来了沙沙的声响,乐家父子从顶上陆续下来了。司冬墨前去扶住他们,让他们安稳着地。
“哎,墨哥啊,你醒了?”
“醒了。眼看着都过了中午了,来找点吃的。”
“我包里还有干粮,要不先吃点?”
“啊,没事儿,我的还没吃完。”
他们捡拾了地上的松塔之后,便拖着袋子往下一块地方走去。乐伯年纪大了,采了一上午已经筋疲力竭,这时候正好把脚扎子借给司冬墨,自己则坐在树下开始整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