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低头望着自己小不点的身子,鸟儿沮丧地耷拉着脑袋。以他鸟形下的这点食量,吃一点点就饱,别提什么大快朵颐了。
“没事儿,今晚好吃的都给祁砚留着,等恢复了之后再吃也不迟。”
兰老板笑眯眯地走过来,往司冬墨手里递来一只小杯子。杯子里装着浓稠的药膏,小鸟一看见里面黑糊糊的东西,立刻嫌弃地连连后退。
“乖小鸟,不准跑。”司冬墨捏住小鸟的背部,把它拎了回来,“乖乖喝药,喝了身子才会好。”
“咕叽咕!”小鸟拼命地摆着脑袋,头顶上的一撮绒毛左右摇晃着。
祁砚不喜欢喝这种一看就很苦的东西,而且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见小鸟把脑袋转向一边,男人伸过手来,左右捏住它的脸蛋,往中间轻轻一挤,让小鸟被迫张开嘴巴。
“乖,喝!”
男人说话斩钉截铁,语气不容置疑。他心里着急,试图把药膏强行推入鸟儿被挤开的小嘴巴里,令受到这样“粗暴”对待的小鸟顿时眼泪汪汪。
“咕叽咕——”小萌鸟模样楚楚可怜,细细地哭出声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了一地。那样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委屈巴巴地望着男人,看得司冬墨一时语塞,心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