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快要将他压到窒息的负重感快速地消失了。阴冷的暗潮逐渐褪去,就连被扼紧的呼吸也放松了开来,祁砚忍不住放开肺腑,畅快地深呼吸了几口。
直觉告诉他,危险已经远离,他向着男人招招手:“冬墨,不用喊了,‘它’好像已经走了。”
他反复说了几次,司冬墨才从狂舞的动作中停了下来。男人剧烈地喘着粗气,站在祁砚的前方,转过脸来。他的脸颊上布满了汗水,焦急之色还未褪去。祁砚定定地看着他,那样焦虑而慌乱的男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冬墨……”
下意识地喃喃了一声他的名字,但男人脱口应道:“我在!”
他走上前,把祁砚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感受到少年的身体冰凉而疲软,他干脆俯下.身,把祁砚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休息屋内的床上。
司冬墨看着仰躺的祁砚,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只喃喃说道:“你脸色很差。”
祁砚艰难地点了点头。方才那一番惊吓和挣扎令他的后脖颈都僵硬了起来,他小心地活动着冷硬的四肢,眼神止不住地在房间内乱瞟。
司冬墨见状,本能地握紧了祁砚的手。将少年白皙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大手里,慢慢地驱散他手里的凉意。探了探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