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负担着他和祁砚的所有行李包裹、食盒以及小鸟自身的重量,背上倒不怎么累,但脖子却越来越酸了。
头上好重。
司冬墨这才想起来,他的小鸟正在不断地长大。伴随着外形的细微变化,它的身高和体重都有了增加的趋势。抬手上去在小鸟软绵绵的肚皮上揉了揉,软软的肚子上传来明显的肉感。
是又被喂胖了吧——冬墨无奈地一笑。
看来在食肆里呆着的这段时日,由于离美食太近、离乡野太远,小团子又增肥了不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小肥团子。
小鸟坐在司冬墨的头顶吧唧吧唧地吃完了烧饼,然后用翅膀尖儿在他的头发间轻轻地拂着,努力想要把吃饼子时留下的碎屑拣出来。但翅膀到底不如人的手指好用,一番折腾下来,饼子碎屑没能剔出去,冬墨自己倒是被小团子翅尖上的绒绒毛儿挠得龇牙咧嘴。
好在他一路走回家时路上都没几个人,不然人们远远地看见他回村,一定会大吃一惊:男人的脑袋瓜莫名其妙地“大了一圈”,就像戴着超大号的火红色草帽一样,看起来分外滑稽。
说起来……怎么一路上走回村,都没见着过什么人影儿呢?
现在正是秋收时节,村庄里的家家户户都忙着收割地里的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