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大、大概是吧。”
男人含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调整着姿势,平躺下来,这样的话,他的后背就不会成为祁砚“误伤”的对象了。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忽然不约而同地哈哈笑了起来。
“嘿嘿……冬墨,以后我可抓到你的把柄了。”祁砚把脑袋埋到冬墨的臂弯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如果不老实的话,我就在你的背上挠一挠,你就会乖乖听话了,对不对?”
“我一直都很老实。”冬墨委屈地瘪了下嘴巴,忽然抻长脖子,在祁砚的耳垂上悄悄咬了一口。
遭遇突袭的祁砚猛地打了个哆嗦,像小兽般呜地低叫了一声。他本能地蜷缩着身子、挠着被咬到的地上,可随即听到男人惊喜的声音:“原来你的‘要害’在这里呀!祁砚,可不止是我一个人有‘把柄’了喔。”
“什么嘛,你竟敢突然咬我耳朵!”
祁砚转过身去,努力把手伸向冬墨的背后,想要报复性地挠几下他的黑纹。他抓住冬墨的肩膀、使劲地扳了几下,想要把他翻转过来,奈何对方的身躯健壮结实、沉甸甸的,像是长在了床上一样纹丝不动。
“好啦,睡吧。”
冬墨把狂躁的小猫揽到怀里,在他的额前轻轻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