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地里来,随后立刻离开。”他严肃地嘱托道,“稍晚一步,潜藏在盆地四周的黑羽军便会发射箭雨,可千万小心被误伤到。”
“咕叽!”小鸟用翅膀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
它气定神闲地呆着,抱着它的男人却微微哆嗦,连带着小鸟的绒毛也抖个不停。鸟儿转过脑袋,看到冬墨正定定地望着它,额前脸上爬满了细密的汗水,嘴唇发白,看起来格外紧张。
“咕。”小鸟轻笑了一声,翅膀拍拍冬墨的手背。这个男人心事还真重,比即将出场、大秀神威的自己还要紧张。
“咳。”冬墨干咳了一声,颤巍巍地问贺迦,“虽然这样说可能不大妥当……我到底觉着,此事太过仓促。祁砚自燕先生那处直接学来赤啸,可还一次也没有使用过。万、我是说万一,祁砚无法发挥出赤啸的威力,又该当如何?白白劳民伤财、浪费了黑羽埋伏的精力不说,祁砚自身也会有危险。”
冬墨的担心不无道理。所谓的“学”,不过是赭鹊的老把戏,用笃笃笃的方式直接把赤啸之术原封不动地“复制”过来。燕先生与祁砚同为赭鹊,两者的差距却是肉眼可见的巨大。燕先生早已修成功体,对灵气的使用已臻化境,而祁砚还是半吊子的小雏鸟,其功力和灵气远不及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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