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招呼心理医生过来,驾轻就熟地处理着凌明远的伤情。
林岑在他们身后看着,瞳孔一缩——老夫人处理这些事情的速度和反应能力,不像是第一次处理。虽然老夫人确实有凌厉严肃的一面,但毕竟是女人,看见自己儿子这个样子缩在角落,和平常截然不同,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惧而是立刻处理,说明这是旧疾,已经发作过不止一次了……
旧疾?这到底是什么病?
林岑退到了一边,看着众人将凌明远抬上了床,再看着那个医生拿出吊瓶和针头,熟练地给凌明远扎了进去。而凌明远在这个过程中始终冷静地闭着眼,只是额头上的汗水昭示了他现在的痛苦有多强烈。
她突然在医生的脸上扫视一眼——这个医生似乎不是平常的那个家庭医生?上次那个医生给她包扎过,而据她所知,凌家总共就两个医生,一个处理外伤,一个则……负责心理。
“怎么样?”老夫人问道,眉头皱了起来,有些心疼地看着凌明远。
凌明远点了点头。
医生道:“挂完这瓶就可以睡一觉,没什么大事,但是凌少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最好的办法是解决问题,他这次的发作似乎比上次……严重了些。”
老夫人突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