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的是淡淡的厌恶。
宋念抬头看着凌明远，用惯用的笑容对着凌明远说：“远，我有话对你说，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凌明远对宋念的感情有些复杂，心里又是讨厌宋念赶走自己老婆加害自己妹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一开始见到宋念时她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模样。
如果林岑知道凌明远到现在对宋念还是这个评价八成又会拍着胸脯庆幸幸好离婚了，能把白莲花看成天真无邪的小女生，这种男人怎么能要？
凌明远没有看宋念，却是侧身让开了一条道，随即关上房门。
宋念看着凌明远，眼睛里浮现出哀伤：“远，对不起。”
凌明远眸子变冷，一句对不起远远无法解释一切，无法消解他对宋念的失望，一句对不起难道林岑就能回来了吗？
“念念，你说我是不是太相信你了？”凌明远逼近宋念，“人人都要为自己的相信付出代价，我现在付出了，你呢？”
宋念抬头看着凌明远，现在的凌明远已经是盛怒状态的了，宋念还从未看过如此生气的凌明远，她今天终于明白林岑对凌明远有多重要了。
凌明远此刻直直看着宋念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眉峰高高挑起，宋念眼里流出两行清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