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寒是武将,保卫燕国是他的职责所在,怎么到你这儿,他反倒成了整个燕国的恩人?夸他一句战神,他便飘飘然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不安守本分侍奉本王,反倒替愚民打起了王位的主意。”聂嘉不屑地冷笑一声,弯下腰捏着君长悦的下颌,嘲讽道:“你堂堂静王,为他司空寒哭闹求情仪态尽失,死前为他磕破了头,死后又为他冒死顶撞君王。而他司空寒呢?他若真的爱你,又怎会谋反?不管成与不成都没有你静王的立足之地,他将你置于如此不义不悌的境地之中,不过是在利用你这个蠢货。”
聂嘉一撒手,把愣住的君长悦扔在地上。
君长悦尚且还未回过神,眼神呆滞地跌坐在地上,随后又很快回过神来,目光充满了倔强。
聂嘉心中冷笑,他不指望一两句话就敲醒君长悦。司空寒现在已经在西北军营重生,如此点拨两句也就完了,等日后他和司空寒重逢,这棵种子就该发芽了。聂嘉乏了,淡淡打了个手势起驾回宫。
唯剩下君长悦还跪坐在地上咬牙切齿,旋即那老太监又折了回来,语重心长地对君长悦道:“殿下,您千万莫要忘记,大王才是您唯一的亲人。”
说罢便走了。
君长悦眼眸赤红的咬着牙,狠狠道:“他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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