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见聂嘉的回答,时谌有些心慌地抬起头,还以为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唐突了,抬眼却看到聂嘉脸颊微红的乖巧模样,他眼里的深情波澜壮阔,泛着些令人心疼的泪光。
“好啊。”聂嘉一笑,一手撑着时谌的膝盖俯身主动亲了上去。
时谌瞳孔紧收,揽着聂嘉的腰就把人摁进了沙发里。
缠绵片刻后时谌抹净聂嘉眼尾的泪痕,柔声问:“你在自责什么?”
聂嘉攥紧了他的衣摆,“我不打算保守任何有关猎杀者的秘密,地址、人员分布、成员能力,这些一直都是华国在探测的。猎杀者中有很多人,会因为我的离开而丧命。”
“这会让你不高兴的话,我什么都不会问你,也不会让其他人为难你。”时谌安抚他道。
聂嘉摇头,“以我的身份如果对此只字不提只会让人怀疑,甚至还会牵连到你。”
“的确,会死很多人。”时谌望着聂嘉不安的双眸,往他脸上轻轻一拧,笑道:“你这么大包大揽做什么,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离开宣告了猎杀者的解散,往后猎杀者存亡的责任已不在你了。也许会死很多鲨派,但鲨派的消亡会给其他人带来更多的生机。”
时谌拍拍聂嘉的脑袋,聂嘉顺势握住他的手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