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华国美国都保持着紧密的外交。而自从宁朗上台,华国和美国都被绿洲单方面切断了所有往来,要不是还能从卫星监测到,两国统战部几乎要怀疑绿洲是不是消失了。
宁朗是个完全的鲨派主义能力者,在这种时候,一上台就切断了和其他国家的往来,谁知道他在鼓捣什么动静。现在只希望一个六阶能力者的诞生,可以让他轻举妄动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在这种局势面前,即便有再多的高层对聂嘉有所不满心存芥蒂,也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华国十分需要聂嘉。
真和绿洲开战,华国不见得会输,但也只会是惨胜。能力者之间的战争,要伴随着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那实在是贺甜不想见到的一幕,这就是她一直反战的理由。
她宁愿就这样长久的剑拔弩张,把所有开战前的焦虑压力都自己来扛,也不想迎来真正开战的那一天。
但显然宁朗可不那么想。
十分平静的一个夜晚,聂嘉一身冷汗地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时谌接完一通电话回来,一进卧室就看到聂嘉抱着膝盖缩在床上,借着月光能清楚地看见他在轻微地发着抖。
“怎么了?”时谌心里一紧,过去坐在床边安抚地摸了摸聂嘉,却摸了一手冷汗。
“